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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章又遇錦毛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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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你是誰?”

李萱哆嗦著往後退,退到墻角的時候,嚇的臉都青了:“你要幹什麽?”

“幹什麽?”

那個男人笑了起來,笑聲震起腮邊的頭發,李萱瞅了一眼,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長相。

一下子,李萱幾乎受到嚴重打擊,幻想破滅啊。

她以為做殺手的男人都是冷酷英俊的,就是不英俊,那也是一副冰山樣,酷到不行,要不然就是妖精一樣,狐媚的可以。

一身黑衣,長發飄飄,劍眉鳳眼,鼻直口方,這是做殺手的第一要素,第二要素就是,你要不擺個冰山面癱臉,要不就擺個妖孽邪媚狀,反正一定要有娛樂大眾的精神。

可是,眼前的這個殺手,身材不錯,一身青衣倒也符合幻想。

可是,他那張臉,真是不敢讓人恭維啊,那簡直就是猥瑣到了極點,三角眼八字眉,朝天鼻子通天口,這也就算了,最最關鍵的是那氣質,簡直就是又一個時遷的樣子啊。

尼瑪,你一個殺手,幹嘛長了一張小偷的臉,職業道德啊有木有,讓人幻滅啊有木有。

李萱一邊裝做嚇的要哭的樣子,一邊心裏暗暗腹誹著,那啥,這叫苦中作樂知道不。

笑完了,那個殺手把刀往前一遞:“問我是誰?我就不告訴你……”

丫,李萱差點沒跌倒,你一個殺手,笑著說這樣的話,真的很讓人受不了。

“不過,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所以,就不能活在這個世上。”殺手神情一變,說出一番富有哲理的話,當然,要是不看他那足夠小人的面孔和神情的話,這話會更好入耳一點。

“我……”李萱嘴唇顫抖著,其實是想笑:“我沒有……我一個弱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,怎麽會得罪人?”

“哼”殺手冷哼了一聲,朝天鼻子歪到一邊:“我不跟你廢話,我只要殺了你就行。”

李萱還想引著殺手多說兩句話,好好套套到底是不是陳渣要殺她,哪知道,這個殺手也是心急的,程序還沒有走完就要開打。

好,打就打唄,姐也不是沒和人打過架,論打架,姐還從來沒有怕過誰。

李萱覺得鞋很礙腳,把鞋踢到一邊,袖子一挽,擺出迎敵的架勢。

瞬間,刀片到了眼前,李萱側頭躲過,擡腿,使出北腿裏邊譚腿中的單鞭式,一腳踢向殺手的面門。

殺手先前看李萱淚水漣漣,完全一副小女人架勢,以為一刀就能把她給結果了,完全小看了李萱。

哪知道,李萱根本就不是個淚美人,而是個霸王花啊。

看好架勢,看那躲刀的伶俐勁,看那譚腿的狠辣勁,丫的,這哪是霸王花啊,分明一條霸王龍嘛。

殺人驚住了,刀勢緩慢下來,差點沒被李萱一腳給踢著。

他趕緊側身躲了過去,刀片回風,又殺了過來,李萱側身轉到殺手背手,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胳膊奪刀。

殺手更加心驚,看李萱這身手,那眼中的淩厲,絕對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,而且,不止殺過一人,應該是千軍萬馬中闖過來的。

他心裏又恨又急,駙馬也太大意了吧,沒摸清楚對方的來頭就要殺人,像這樣棘手的人物,說不定有什麽大背景呢,要是殺了她,惹來什麽事可就麻煩了。

話說,這位哥們,你也太自信了吧,你自信能殺得了李萱?

李萱看殺手走神了,又是一著風擺荷葉腿,朝殺手胸部踢去。

殺手連連後退了好幾步,把刀往胸前一架:“這位夫人,你這些招式,莫非是昆侖大師的後輩?”

昆侖大師?

李萱不解,這個殺手怎麽說起這個人來,這人啥來歷。

李萱不願意承認自己孤陋寡聞,就怒道:“少廢話,要打就打,不打拉倒,姐我還要回家呢,你起開。”

殺手一下子怒了,臉都漲的通紅,把刀一甩,大刀片子直接朝李萱腦袋上招呼。

這要是挨著了,腦仕還不得給人劈成兩半啊,李萱趕緊躲開,蹲身,去攻殺手的下三路。

殺手真是氣的什麽似的,剛才這姐們一直照上三路招呼,他還以為就這幾招呢,一直防備上三路,結果,人家中途變招,改下三路了,那啥,殺手練刀滴,平時練功也不算很用功,稀疏的很,下盤不穩啊,差點沒讓李萱給絆個跟頭。

他惱了,怒了,氣的鼻子直冒煙,啊了一聲,舞著刀片,車輪一般向李萱殺來。

李萱暗叫壞了,才想著要不要去空間躲一躲,姐姐可不在這裏跟殺手計較,姐的小命可比他值錢多了。

她還沒想好,殺手的刀片還沒過來呢,就聽當啷一聲響,一個小石子打在殺手的刀片上,就這一下,那刀子脫手而出,飛落一旁。

殺手呆了

李萱驚了

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

呸,誰是蟬?

“哈哈……”

一陣笑聲傳來,李萱順著笑聲望向一旁的墻頭。

就見一人多高的墻頭上坐了個白衣男子,白衣男子長發用玉帶束著,留著兩絡飄散在腮邊,一襲白衣潔凈無塵,那張臉……呃,和殺手比起來,真是傾國傾城,禍國殃民啊。

所以說,看吧,美人是要比較的。

“李小兄弟”

白衣男子跳下墻頭,在墻根下抱臂閑閑立著:“小兄弟好本事啊,之前真是沒看出來”

丫的,李萱呸了一聲,朝白衣男子一抱拳:“白兄好閑情逸致啊,專跑到這裏看人打架啊”

這白衣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錦毛鼠白玉堂。

“彼此彼此”白玉堂唇邊含笑,很有興致的看著李萱:“沒想到李兄弟還能大變活人呢,好好的男兒身,一下子就變成女兒了,讓為兄這心裏啊……總是不舒服,鬧不清楚兄弟是男是女。”

“男的怎麽樣,女的又怎麽樣?”李萱翻個白眼:“你看了半天,怎麽也不說出來幫忙。”

“哦?”

白玉堂轉頭:“剛才的石子是哪個打的?”

李萱又好氣又好笑,才要繼續損白玉堂兩句,這殺手實在受不了了。

這是殺人呢好不好,麻煩你也有點素質,不要半路出家做別的事情,起碼要讓咱先把人殺了再說別的好不。

“兩位有什麽事情陰曹地府去聊吧”

殺手被忽視個徹底,滿心的幽怨,連聲音裏都帶了絲鬼氣。

李萱嚇了一大跳,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個殺手來,往白玉堂身邊一跳:“白大哥,你人好功夫了,這殺手就交給你了哦。”

白玉堂滿頭的黑線啊,這個李家兄弟,用著人時一套,不用人時又是別一套,真是讓人無奈啊。

搖了搖頭,白玉堂還是很盡心盡責的給李萱解決殺手問題。

就見他從腰間一抽,抽出一柄軟劍來,劍尖直指向殺手:“我錦毛鼠手下從不死無名之鬼,來者何人,報上名來。”

尼瑪,你以為是陣前兩釘對壘啊,說這些無聊的話幹嘛,那是殺手啊,殺手和你講這些,還不趕緊上去把人給解決了。

李萱急的跳腳,又不敢說什麽,只好往旁邊噌去,起碼要找個有利的地理位置,好一會兒落跑啊。

殺手早被這兩個人整的沒脾氣了,拿著刀二話不說就朝白玉堂殺去。

這下子,就看出距離來了,李萱那功夫,離殺手還有一小段差距呢。

可白玉堂就比殺手高出許多來,就見白玉堂白衣翩翩,如穿花蝴蝶一般,姿勢美妙動人啊,這貨不像是殺人,完全就像是跳舞,真是瀟灑之極。

李萱這下子算是明白了,錦毛鼠是怎麽來的,不是他那一身白衣,而是他殺人都帶著優雅貴氣。

眼看著白玉堂的劍要點上殺手的脖子了,李萱急了,大喊:“白大哥,抓活的。”

白玉堂腳步一頓,瞪了李萱一眼,手中劍往回一收,再往前一遞,軟劍靈活的纏住殺手,纏的他一時沒了脾氣。

李萱一看白玉堂把殺手解決了,也不想落跑的事了,飛快向前,一邊跑,一邊從空間裏摸出一根很結實很結實的繩子來。

就見她手腳利落的上前,把殺手按住,手上飛快,一會兒功夫,就把殺手綁成棕子了。

白玉堂逗的哈哈大笑:“李兄弟,雖然如今是五月,端午才過不久,可也不用送為兄這麽一個人肉大棕子啊。”

李萱沈默,拳頭陰險的朝殺手不容易被人看出,又最為脆弱的地方招呼。

一時間,把殺手揍的嗷嗷直叫,聽的白玉堂心膽直顫,心說,原來怎麽就覺得這位小娘子有趣,覺得她還不錯的?

真是瞎了眼,這哪裏是不錯,錯的很吶。

李萱打了一通,總算出了一口惡氣,揉揉疼痛的拳頭,嘆了一聲:“揍人真疼啊,早知道這樣,就該找個工具來,哪怕拿個鞋底子,也省事不是。”

白玉堂腳下一滑,看看殺手已經被打的蔫在地上的樣子,又聽李萱這囂張的話語,暗道世道變了,人心不古。

打完了人,出了氣,李萱還是要感謝白玉堂的,她一抱拳,很江湖氣的道:“多謝白大哥出手相助了,以後有用得著小妹的地方,你只管開口,只要我能做到的,絕沒二話。”

白玉堂圍著李萱轉了一圈:“你親戚尋著了,怎麽到了這個地方?”

這是啥地方?李萱扭頭細聽了聽,一下子臉紅了,尼瑪,隔壁就是青樓耶。

呃,她低頭哼了兩聲:“沒註意。”說著話,又瞪殺手一眼:“還不是被這人跟蹤,逼到了這裏。”

她可不敢說是故意引殺手過來的,只好把事情都推了出去。

白玉堂了然的點頭,又指指殺手:“怎麽著,要不要大哥幫你解決掉?”(未完待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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